说道:“师傅,你送我去火车站吧,我去办点事情。” “是去接人吗?” “不是,待会儿你在火车站把我放下就行了,我的车钥匙你放在我住的那个小区里的传达室就行。” 代驾应了一声,便调转了车头向火车站的方向驶去,我在一种不能言明的情绪中,看向车窗外,那积雪果然还没有完全融化,它好似在倔强的等待着什么,可哪怕它倔强透顶,也终究会有融化的一天,而融化便是从它落下的那刻起就已经注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