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遍时,她恰巧回拨了过来,我赶忙接通,问道:“你现在还在卓美吗?” “刚到上海。” 米彩的应答只有区区四个字,可我已经听出了她那有些低落的心情,随即想起了方圆怒摔她电脑的画面,也许在她的人生轨迹中,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对待过,这让我的心中充满了怜惜之情,可是方圆也应该被理解,于是还没有说起正事前,我已经感觉到了夹杂在兄弟和自己女人中间的为难。 终于,我向她问道:“你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