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是我想多了对了,叔叔准备卸任,公司的事务都压在了我的身上,今天晚上可能要很晚才回去,” “要我给你做晚饭吗,” “公司已经准备好工作餐了,” 结束了与米彩的对话,我身上的负担好似被卸掉了一半,仰躺在草坪上,望着被夕阳点缀着的天空,也记不得身边放着的那件铆钉皮衣和吉他。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,河水里,再次有了路灯的倒影,我从草地上坐起,摸出一支烟点上,打算抽完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