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,你爱收不收,反正恶心的是你又不是我。”米彩的语气有些不悦。 我又火上浇油:“每天看,早就恶心不到我了,放着辟邪,晚上睡觉踏实,哈哈……” 米彩不动声sè的看着我,却看得我心慌,往往她表现的越平静,心里肯定在酝酿着折磨我的想法,可没办法,我就是有点欠,就是爱和她闹。 事实证明米彩倒真没有和我置气,只是催促道:“昭阳,你现在一口气把姜汤给喝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