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在撒酒疯,而是真的有些疲倦了,倦了也好,至少睡去了,就听不到那些伤口崩裂的巨响了。 我的意识有些模糊,可是电话的铃声却再次唤醒了我,我在挣扎中接通了电话,断断续续的“喂”了好几声。 “昭阳,你喝酒了是吗?” 面对米彩的质问,我抵赖,道:“哪有。” “那你把刚刚的那首歌再完整的给我唱一遍。” 在酒精的持续刺激下,我的意识已经模糊,甚至连歌词都记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