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相反如果在二三线城市发展,总部还是会留在苏州,这样就不利于他摆脱米彩的制约。 当然,我能想到这些,米彩也一定会想到,稍稍沉默片刻后我向她问道:“那你准备怎么应对呢?” 米彩看了看我,道:“我不想和你聊这些。” 我有些自讨无趣,但还是厚着脸皮追问,道:“那你押后了一个星期才和陈景明、方圆见面是什么用意,这总可以告诉我的吧?” “你又不是当事人,我为什么要告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