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椅子上，右手捏了捏鼻梁，脸上全是疲倦，完全没有了之前那副霸气的样子。

李全听到后也是默然，夏莫言口中的‘零’，他也是有所耳闻。

在十多年前，夏莫言曾带领龙组追捕一个叫做黑海的大型犯罪组织，在追捕的过程中，夏莫言偶然的发现，这个黑海后面居然还有势力，这个势力就叫做‘零’。

夏莫言是一个知根寻底的人，既然知道了‘零’的存在，自然会一查到底，只是之后越查越让他吃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