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“质治”罢了,可不想承受任何主任级的怒火。 几人略显沉默的往前走。 穿过了绿植,穿过了小树林,穿过了小广场,穿过了花坛,穿过了喷泉,穿过了草坪,穿过了小湖,穿过了小溪,穿过了小山,穿过了小河,穿过了又一处停机坪,穿过了又一小群的建筑物,穿过了又一座园林,终于见到了凌然。 走下摆渡车的梁学,就像是走了一公里终于走到了最远端的登机口的旅客,用“终于”的表情,望向远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