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。 叶思功与护工一起,帮父亲做了护理,才出了病房,开始了一天的查房。 虽然是县医院,但病房的病床也都是住满的,大部分是老病号,少部分是准备转院到市里做手术的本地人,总的来说,病情不算重,治疗不算复杂。 叶思功绷着脸,说话尽可能的小心,一圈转罢,才轻轻的松了口气,坐回到办公室的椅子上,不觉有些茫然。 “叶医生,我想问问,我爸伤口还疼,好像还有点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