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三点。 急诊中心变的安静起来。 并不是病人变少了,而是家属们都累的哭不动,喊不出声了。 各个专业科室也运作了起来,重伤员送去手术室,再转去科室的病房,轻伤员的伤口就地处置好了,输着液,也就睡着了。 但从处置室到留观室的一路上,都睡满了疲惫不堪的家属们。 凌然靠着墙,看着走廊里东倒西歪的人们,自己端着一杯热水,一边吹一边喝。他不太渴,更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