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文斌安静的洗手,掌心揉搓掌心,掌心揉搓手背,手指互相揉搓…… 洗手房里安静的好像是夜里的操场,偶尔有人经过的时候,能吓人一跳。 吕文斌在脑海中拼命的回忆凌然做手术的过程。 尽管他看凌然做tang法缝合,已经看的熟的不能再熟了,可是,当他获知自己要独立进行tang法缝合的时候,激动和兴奋之后,就是无尽的自我怀疑了。 “吕医生,我今天给你做助手。”马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