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穿一根10号的丝线!”凌然缝合的过程中,头都没抬的说了一声。 器械护士没有迟疑的答应下来,快速的给拆开一条10号丝线,并装给一只持针器,接着,她用稍重又不太重的力量拍给凌然,刚好发出轻轻的“啪”声,羞红了白皙的脸颊。 纪天禄却是瞬间抬起头来,意识到什么,问:“怎么了?” 在跟腱缝合中,10号线算是较粗的线了,比凌然此前用的4-0的缝线,要细三倍都不止。主刀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