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是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的与她絮叨着。 那小娘子姓严,叫严花花,嫁人三年,并一面介绍着自己,一面问:“你呢,看你这样子,应该才嫁人吧,昨儿来的那个娇俏小哥是谁?” 提到于流飞,又是满面的愁容,她语速快速的道:“贺三娘。” 估摸着严花花看出了她的脸色不好,便不再多言,开始呦呵卖瓜。 另一边,平安客栈二楼上房,背着木窗站立一男子,他明眉深锁,身穿绛紫色团花直缀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