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一起,但是男人喷薄的呼吸和染着哑意的嗓音,都让她有一种已经被他从头亲到了脚的错觉。 “我除了那么一次因为被关在厉家的祠堂而没能及时出现之外,其他哪一次我没有出现过?你倒是对我也敞开心扉一次试试?” 封凌闭上眼:“我敞开过。” 她闭着眼睛,用着尽量理智的声音说:“厉南衡,我敞开过。” 他重新站直了。 她这才睁开眼,抬头看向他。 男人脸上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