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! 脸已经红到快要爆炸的地步! 要命! 手酸! 疯了!疯了! …… 直到男人最后紧纂着她的手,几乎是浑身紧绷僵硬如石,也几乎是要直接捏碎了她的手腕,满足的将头埋在她的颈间长长的吐出一口粗沉的气时,季暖才涨红着脸别开头。 男人的呼吸拂在她的颈间,一下又一下,很烫,也很暖,过了好久他也没有离开,只是就着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