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边忽然响起她前世濒死之前听见的那最后几句。 季暖又抹了抹鼻子,闭上眼。 忽然间像是又置身在冰冷的监狱里,周遭都是冷冰冰的,那种孤立无援的挣扎,毒发时的窒息感,都在包围着她。 好冷,冷的她牙关都在打颤。 不远处有两个正在听歌喝酒的男人,穿着打扮像个上流社会的精英白领,注意到角落那边似乎是传来酒瓶摔落在地上的动静。 两个男人回头看了一眼,只看见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