凯像是一个做错事被现的小孩子一样,唯唯诺诺的走进来,脸上带着一丝惶恐。 “坐吧。” “哦。” 金凯坐在了爷爷的对面,看着爷爷脸上残余的落寞,他心里忽然间难过起来,“爷爷,其实你不用那么心疼的,那个瓶子……那个瓶子本来就没什么价值,换了三个场子给我兄弟咱们是赚了的。” 过去,在金凯的眼中,爷爷总是一副俾睨天下的气势,六十多岁的时候依旧能够在中港市的地下世界里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