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办?” 海棠离开了许久,那石桌上一枝梅也抬起了头,他的身子依旧是趴着,因为不想离开石桌,因为不知道应该如何离开。 “师傅,徒儿也不知道怎么办,但是徒儿明白一件事。” “什么事?”一枝梅神色有些空洞,那黑眼圈就好似用煤炭画上了一笔,好生憔悴。 小梅望着师傅,迟疑了很久,才说道:“那夜狐媚儿勾引海棠先生。” “休得瞎说。”一枝梅大怒,狠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