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一枝梅微微一笑,饮尽杯中酒说道:“你是没有见过她,若是你见过她便能明白我为何如此痴迷了,她是这世间最美的女人。” “他也是你得不到的女人。”海棠不介意泼冷水,如若可以他甚至还想在冷水里头加上这漫天白雪,冷醒这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家伙。 “不得到的才是最想要的。” “你这叫犯贱。” 一枝梅长叹口气,喃喃道:“那又如何?只要她心中有我,我心中有她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