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似在血水里浸泡了太长时间,血水都浸入了刀身,染红了刀身,但是刀锋在微光下是亮的,光滑的,锋利的,似乎才饮过了敌人的鲜血,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。 这柄刀是属于自己的他很确定,但是这柄刀叫什么,为什么会属于自己他却忘记了,他记不起却想记起但是最终依旧想不起,所以他很痛苦。 这时候的他才望向几米之外斜靠在柔软柳枝旁陷入了沉睡之中,身穿碧绿长裙,头戴橄榄花环的姑娘。 她很漂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