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......可惜了。” 竹玛有些尴尬,挠了挠头道了声阿弥陀佛,一本正经的说:“若兰将军,树总是无辜的。” “我高兴。” 留给竹玛的是一个消散的背影,行走的月光下孤傲如雪。 “竹玛师兄。”苏启略带提醒的说道:“千万不要在女人生气的时候说道理,因为你说的一切都是没道理。” “师弟这是何话?道理就是道理与生气有何联系?” 竹玛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