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钱,你现在还是个学生,零用钱还是留着慢慢花吧,你刚才那话是啥意思?莫非你看上这张炕桌了吗?” “郑爷爷,我要没记错的话,当初我和陈晓就是在这张炕桌上打牌下棋的吧?我还记得,桌上还有我们两个刻下来的名字,就是这里,姬年,陈晓,这么多年真的还在啊。”姬年抚摸着桌面上的刻痕,笑着说道。 说起这个还有一段历史,相信很多人都还记得当初读鲁迅先生的文章,其中就有在三味书屋的桌上刻了一个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