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于求生的本能,陈冬生艰难的用手的在身上摸着可以用来还击的东西。 陈冬生的胸口上有一处触目惊心的血洞,那是昨晚的枪伤,他的手每动一下,胸口处便传来撕裂的疼痛,疼得他全身发冷,昏迷了一天一夜的他虚弱无比,此时连汗水都流不出来。 “该死!” 陈冬生忍不住的破口大骂起来,他清楚的记得,在自己中枪之前,腰间应该有一把匕首和一把手枪,现在却什么东西都没了。 就在他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