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渊撑着一根树枝,一瘸一拐上了山,那条残废的腿只能拖在地上。因为山路崎岖不好走,他才走了一半路就累得额头冒汗,干裂的唇卷起皮。吕徵瞧了一眼,不忍心地挪开视线。 外人看了都替他疼,花渊本人却像是失去了痛觉,脸上没有丝毫痛苦的神情,反而带着些许释然和迫切。越是靠近目的地,他的步子就更加急切,最后几步更是单条腿蹦着过去。 众人没有出声,只是有个扈从走路不小心踩到什么,发出咔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