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现在安慛的重心也不在战马身上,大腿上的疼痛更加尖锐,占据了全部心神。 安慛痛得整张脸都扭曲了,面目狰狞而可怖。 为了减轻痛楚,他抬手抓紧大腿伤口处的布料,力道之大,几乎要将料子搅碎,五指关节也因为过度用力而苍白。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血,粘稠温热的鲜血沾满安慛他的手心。 一红一白,衬得白得越白、红得越红。 这一幕发生在一瞬间,许多人还没有反应过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