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开脱,“再者,方直之事,臣从未刻意隐瞒。主公信不过臣,难道还能信不过花渊?他知道方直这事儿,但他未告知主公,究竟出于什么考虑,主公为何不深思一番?” 说出这话,吕徵都忍不住嘲讽自己了。 他与花渊各种不对付,这会儿却要将对方拉出来当挡箭牌才能打消安慛的怀疑,着实可笑。 “他知道方直找过你?” 安慛眉头轻皱,似乎没想到这里还有花渊的事情。 吕徵点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