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要权利,为什么不明说——为什么不明说啊!”聂清浑然没了平日里的儒雅和淡然,双目布满了血丝,哽咽着道,“倘若你有那么丁点儿信任我,稍稍坦诚,我必会尽力襄助你。你想要的而我有的,我会尽量给你。聂洋!我何时亏欠过你!可你为什么要夺走我的父亲?” 聂清的情绪濒临崩溃,众人听了为之动容,连冷心薄情的聂洋都不知该如何回驳。 因为他知道,聂清方才说的话都是真的。 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