踏雪目光闪过丝缕骇然,只是她身处暗室,外头的亓官让看不到罢了。 “她是夺舍的妖孽,你就真的不怕?” 论口才,踏雪当然不是亓官让的对手,她干脆不自取其辱了,只能另想办法。 “妖孽不妖孽暂且不说,在下凭什么为了一个弃主丫鬟的片面之词就去质疑自己的主公?”亓官让直白地问,“主公之于让,那是挚友,你又算得了什么?一个弃主的侍女而已。” 一边是主公,一边是背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