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拿、拿酒来——” 原信醉醺醺地眯着眼睛,脖子以上的皮肤因为酒气而涨红,嘴里还不忘嘟囔嚷嚷。 “人呢?人在哪里?快点拿酒——” 他以为自己喊得很大声,实际上低如蚊呐,几乎是含在嘴里说出来的。 原信四仰八叉地躺在主帅床榻上头,半个身子横在床内,半个身子横在床外。 尽管时下的酒水度数不高,不会喝酒的女子都能啜上半瓶,但原信喝酒是以“坛”做单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