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良似乎想笑,只因动作幅度太大,不慎呛了一下,刚刚扬起的浅笑凝固在唇角。 “你这人倒是直白——”聂良顺了口气,似笑非笑地瞧着卫慈,“良原以为子孝与你兄长脾性相似,如今一瞧,倒是良看走眼了。你与良说这个,不怕伤及自身,弄巧成拙么?” 卫慈轻启薄唇,“还请聂先生张一下嘴……舌苔厚重且有异色,平日进食喝茶,可有异样?” 聂良直视卫慈容颜,对方嘱咐什么,他便照着做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