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亓官让。 “没事吧?伤口还疼么?”姜芃姬轻声问了句。 亓官让扯了扯僵硬的嘴角,他道,“让这次……可真是受了无妄之灾。” 姜芃姬明白他话中的含义,收敛嘴角弧度,恢复冷寂之色。 “你觉得,暗杀你的人,到底是崇州士族还是……”姜芃姬低声问亓官让。 亓官让想了想,眉峰压低,沉吟道,“怕是借刀杀人,明面上是崇州士族丧心病狂,派人行刺,暗地里却另有二主。那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