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芃姬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。 还未抵达目的地,她耳边已经听到盈盈笑声和妙曼的丝竹管弦之乐。 姜芃姬道,“丈夫新丧、公公驾崩,她倒是丝毫不忌讳。” 之前听慧珺说太子妃也是个可怜人、有难言之隐,姜芃姬多少以为此人算是为母则强,在丧期勾引外男也是为了儿子的皇位和他们母子俩的性命,如今一看,纯属她想多了。 姜芃姬带着丰真抵达,正好看到坐在上首的太子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