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理,自然是有的。 程丞又不是热血的毛头小子,他没有轻易上钩,但又不得不承认,他心动了。 “贤侄,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?” 程丞沉默了一刻钟,姜芃姬也不急,静静等着对方的答复。 “侄儿知道。” 姜芃姬做事情,一向都是动脑子的,特别是这样事关身家性命的大事。 程丞面上流露些许惶然,他道,“你既然清楚,为何还要这么做?” 姜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