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杜氏颤颤巍巍地捏着那张看似轻薄,对她而言却重若泰山的放妻书。 “你、你——竟敢休我?” 风杜氏似乎还没从现实的打击中清醒过来,甚至忍不住暗中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,这绝对是一个噩梦,不是现实,风珪怎么可能会写休书休妻?因为她骂了长生一句贱、种? 风珪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头,无奈道,“是和离,不是休弃。你虽然小节有过,但大节无错,我无权将你休弃。更何况,中诏国内的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