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仁父子坐在疾驰的马车之内。 车轱辘震动的响声混杂着热闹的喧嚣传进车厢,却始终无法打破两人之间诡异的静默。 良久之后,风仁先叹气出声,不轻不重地道了一句,“手还疼?” 风瑾始终正襟危坐,脸色透着不正常的苍白,薄唇隐隐发青,他右臂伤口已经让医官止血包扎,血液渗透大半衣袖和手臂,至今还未干涸,浓郁的气息染满整个车厢,瞧着颇为狼狈。 “已经没有那么疼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