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自朝会回来,怎么变成这个模样了?” 风瑾的母亲听下仆说丈夫风仁下朝回来了,连忙出了正屋去迎接他。 只一眼,她就发现自己丈夫在朝会上受了责难,心下一阵疼惜。 若非责难,一项衣冠整洁的丈夫怎么从朝会回来,额头还带着些茶渍? “沧州孟郡早几月前就出了民乱,如今才一纸书信传入宫中,官家不震怒就怪了。”风仁浑然不在意地说道,接过夫人递来的帕子擦了一把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