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扶我躺下。”继夫人苦笑着轻咳两声,然后在侍女的服侍下慢慢躺了回去。 侍女有些愤愤不平道,“夫人操持家务、抚养二郎君多年,怎么老爷一回来才待这么一会儿?” “他和姐姐夫妻情深,的确不适宜在我房里久待……让我占着如今的位置,已是最大的宽容了。” 继夫人无奈苦笑,她当年走投无路,若非她姐夫收留,哪里能苟延残喘到今日? 只是,同为姐妹,命却不同,哪怕告诉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