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若是想要谷梁一脉绵延万年,那么,眼前的儿子无论如何就要舍弃掉。” 夏侯静抬起头怔怔的看着刘据道:“何至于此啊?” 刘据不忍心再看夏侯静那张老泪纵横的脸,背过身去道: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,对不住夏侯先生了。” 偏殿的大门洞开,一身甲胄的郭解从门外走进来,手里端着一个木头盘子。 木头盘子上端端正正的放着夏侯衍的人头,即便是已经死掉了,他的脸上依旧有两道清晰地泪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