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渡轻轻地松开了门把手,无声无息地站在薄薄的门板后面,听着“顾钊”两个字一出,楼道里就是一片死寂,几乎让人怀疑外面的人已经走了。 不知过了多久,这场静默的哑剧才被人出声打断,肖海洋用冷硬的声音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:“那、又、怎、样?” 隔着门板都听出了他牙齿摩擦的声音。 不等骆闻舟开口,肖海洋又咄咄逼人地冲着骆闻舟放了一串连珠炮:“市局刑侦队的政审原来不止审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