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手里的香,拉着春草上前,祭拜。 完了便拉起了春草的手,什么话也没说,便往回走了。 春草跟上吕子祺的步伐,轻轻的开口,“不要怪他们了,他们身上背负的东西太沉重,虽然做了这样的选择,但至少他们义无反顾的生下了你,给了你生命。” 吕子祺沉默的一会儿,才开口,“我没有怪他们了,只是每想起那时的画面,便会让自己沉浸在恐惧跟害怕中无法自拔。” 春草便知道,吕子祺应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