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所处的位置与立场不同,看待事物的观念也会有着天地之别。 事实上,在此之前,伊诚也正如方方静静所说的那样,从未想过“为什么红导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”——在他看来,无论理由为何,至少她所做的一切在自己的眼中绝对是“错误的”,既然如此,过程如何显然也已经不再重要。 更遑论,至少在伊诚本身的这件事上,他已经认定红导师无论如何都是扮演着“坏人的一方”,这同样也是打从一开始就竖立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