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闷酒,伊诚终究还是让自己在清醒与醉酒的边缘停了下来。 不为别的,他只想在最后清醒地知道……自己到底是怎么没的。 “那么,接下来我们去做什么?” 从头到尾都安静陪在伊诚身边的白泽,并没有多说什么无意义的,劝说或者安慰的话,只是一直为伊诚夹菜和填酒,表现得好像是贤淑而温婉的小妻子。 “反正你都要死了……在那之前就多对你好一点吧。” 虽然白泽没有亲口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