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兔,好像一刻都不想要流落在外。 裴清早就感觉到她的动作了,默不作声微微轻笑,床上这张被子大得很,他们又躺在中间,要想伸出去可不简单。 还得有点腿长才行。 由她安分不下的小动作不断,他只专注于手心的转移,随之转移的指尖抚了又抚,牛奶般的肌肤如清水芙蓉,早就攥紧了他的心,让他爱不释手。 裴清只需抬起脖子低一低头,就能嗅得独属于她的满鼻芬芳,这是种藏不住的香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