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怎么不记得了。”汪德莱一听,不由得迷糊着说道。 “呵呵,就是昨天,教训韩棒子的时候,我就在外围看着呢,自然是记得了。”陈昊道。 “原来是这样啊,区区小事而已,要是学弟也在的话,是学长的冒失了,有学弟在,韩棒子蹦跶不起来了,惭愧,实在是惭愧。”汪德莱一听,竟是如此,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了。 “学长说笑了,这可是为了华夏出气,怎么用得了惭愧呢,不是此来何事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