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是深夜。 距离铁马旅馆只有百米不到的银戈大街上,两个深夜买醉的男人勾着肩膀,满身酒气,摇摇晃晃地走着。两人不时响起一阵笑声,在寂静的大街上显得犹为刺耳。在经过一处民屋时,二楼窗户打开,一个胖女人狠狠倒了盆冷水下来,差点没把两个醉汉浇了一身。醉汉指着楼上大骂,直到窗后一个男人把自家女人拉开,这小小的风波冲算平息。 醉汉转身欲走,才迈出一脚,就给人撞倒。他抬起头,眼前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