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这老梆子今天是怎么啦,吃了枪药了,这么大火气!’ 张国库在心里刚想到这的时候,对面的张青天突然就暴跳如雷了。 “啊你这个忤逆子,居然敢在心里叫我老梆子你是皮痒了吗?” “啪!” “啊!” 下一刻,所有人都懵圈了,包括张家兴也是,因为张青天的座位和张国库隔着一张近十多米的会议圆桌,而张青天的手臂仿佛橡皮筋似的,骤然伸出近十多米,一个并不算响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