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这个人是什么来路?为什么非要纠缠你?” 郭兰叹息一声,说:“我不是在张总的典当行做事,有天这个郑龙过来典当了一件青花瓷器,然后又陆续有不少业务往来,就这么认识了。” “那之后,他就经常过来用车接我,然后隔三差五就送上一束花。我被他烦到不行,跟他说明了我对他没感觉,可他依然如故。”郭兰无奈地摊摊双手,“烦死了。” 张均摸了摸下巴,眯着眼道:“人家是老板,如果年纪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