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那日听了周宴卿的一番话之后,岳仲尧就一直浑浑噩噩的。 整天避着人,只顾在地里忙活。 不见人,也与人说话。 有时候在地里,愣愣地站在太阳底下能晒一天,有时候要锄头锄到脚了方醒转过来。 眼睛酸胀,只是又流不出眼泪来。又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哭一场,又觉得太过窝囊。 岳家两口子没觉查到儿子的异样。 还只当他一天天地开荒在地里劳累狠了。老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