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是期待地,等着她的回答。 “略了解了一些。” 周宴卿听了,把头扭了过去,又目视前方,很是出神的样子。 良久才道:“我十八岁那年,我母亲为我定了一门亲事,是舅舅家的表妹。小时候也常在一处玩的,倒也谈不上多喜欢,只是觉得并不讨厌。觉得与其找个不了解的,倒不如从了母亲的话,知根知底,也好做个孝子……倒也相安无事了一年。只不过,她身子弱,在生产时没能挺过去,孩子最后也没生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