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个女人在家,也不好请人进堂屋,索性就敞开大门,请人在院中坐下。 也没有正儿八经的椅子,连矮凳都没几个,平常明珩和明琦、琬儿坐着吃饭的都是木头墩子。 进了院,她自己便择了一个木头墩子先坐下了。 那三人各自对视了一眼,相互撇了撇嘴,这是怎么待客的? 有心不坐,但也不能总站着。这又不是谢府,又不是在谢府的各位老爷太太面前,一个乡下女人而已,为何不坐?